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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悯情怀 • 生态忧虑 • 家园追寻 ——论刘克胤诗集《遥远的星光》


2020-08-07   点击:


刘克胤近照





摘要:刘克胤,“穿布衫”的诗人,其诗集《遥远的星光》以独特的眼光穿梭于底层民众生活,探究现代城市与乡村。诗集共分世象、人物、恋歌、自然、时空、散板六辑,着手处小而细微,却以一种独特的象征和隐喻意义写出不一样的诗情,传达对现代生活的批判性思考。诗歌围绕一些现代主义母题:精神家园、悲悯意识、生态忧虑,创造一个生意盎然的世界。


关键词:刘克胤;《遥远的星光》;平民性;自然性;理想性

湖南当代诗人刘克胤,现已出版诗集《城市管弦》《无名烈士墓前》《刘克胤诗选》《真实的声音》《遥远的星光》五部。近年亦爱旧体诗写作,成《新风》一辑。有作品入选《中国诗歌档案》,诗著《无名烈士墓前》获《诗刊》文库奖。刘克胤被《诗刊》社邀请参加《诗刊》第二十四届青春诗会。


周笃文、聂鑫森、刘强等评论家,对其旧体诗关注现实生活特别是底层民众生活进行了精彩评论,而他的现代诗并未引起研究者的足够注意。事实上,他的诗创作受到诗坛前辈王尔碑、未央和著名诗人叶延滨等的提携和鼓励,诗的创作精神尤为看好。他的现代诗集《遥远的星光》有典型性,诗集分为世象、人物、恋歌、自然、时空、散板六辑。全集都是诗人刘克胤对现世生活感情的抒发,他是乡村自然的歌者。他的诗歌着手处小而细微,却以一种独特的象征和隐喻意义出现在人们视野中,写出生活的真谛,传达对现代生活的批判性的思考。他的诗歌围绕一些现代主义母题:精神家园、悲悯意识、生态忧虑,创造一个诗意盎然的世界。


“穿布衫”的平民诗人


《遥远的星光》的首要特征是一种平民性。刘克胤是一位布衫诗人。他始终以一种平民视角关注着普通老百姓,诗歌表现出有着强烈的平民意识。


1、形象的平民化

刘克胤祖祖辈辈都是农民,周身流淌农民的血液,后来从政身为基层官员,也一直在田野乡村摸爬滚打,亲历现代化进程下乡村的光荣与衰败。如此个人履历和时代境遇,自然而然让刘克胤诗歌创作关注的都是底层平民。


最出色的白描属于诗集第二辑《人物》中的手艺匠人系列:《铁匠》《弹匠》《篾匠》《木匠》《漆匠》《砌匠》《箍桶匠》等。比如《铁匠》:

 湘江边上的一个简易渡口旁/他的这家铁铺声名远播/至少覆盖方圆二三十里/乡人只对他的手艺深信不疑/他已年届六旬/胳膊和胸脯的肌肉鼓鼓的/常常引来一些女人不明不白的嫉妒/他一辈子就爱打铁/偶尔也拿嵇康自比/这让我很吃惊 忍不住猜想/他心中到底隐藏了多少秘密/我只听说他一生很传奇/不知道他究竟来自哪里/生性乐观/似乎很愿意带徒弟/有时见一些城里后生好玩/想趁坐船过江的空隙试试自己的臂力/他总笑眯眯的欣然同意/并且还不时指点/悉心传授自己的绝门手艺/这个时候 铺子里就会爆出阵阵爽朗的笑声/让人久久都无法忘记


三言两语之间,丰满勾勒记忆中一个老手艺人的一生:有江湖的传奇,有时光的神秘,有质朴的乡情,是儿童世界里的传奇,也是乡村世界回不去的遥远星光。诗人笔法平实,把最为朴素的平民情节与底层的劳苦大众融在一起,目光亲切而温情,为读者刻画一幅泛着橘黄色光晕的时光剪影,漾漾乡愁的记忆。他是最质朴的农民,也是最真挚的诗人。


2、诗语的口语化

与主角形象的平民气质相适应,刘克胤诗歌的语言是一种浅白质朴的“俗气”风格。俗气的俗语写作,其实是20世纪90年代以来中国诗坛的一种诗歌现象,诗语简单,流水账,有土味,乍一看把传统诗语的优雅精致都到了山那边,但别具韵味地给诗坛带来烟火气,接了地气,一洗80年代朦胧诗日渐飘忽的写作姿态和想象呈现。例如组诗《清明回乡》中一首《山边菜地》:

就像放电影/我至今还清晰地记得/三十多年前的情景/父母经常带我来此/拔草除虫搭瓜棚 或者/翻地栽秧 浇水浇粪/总有事情让人忙个不停/相邻几户人家的菜地/谁都不会空/着否则就会有辱家门/一年四季 春夏秋冬/山边上总能见到劳作的身影/有时还能听到悠扬的歌声和爽朗的笑声/哪像今天 只我一人/呆立于一片杂草丛中/提着两只空手不知所从/哦 这些菜地/好久好久都不为人所亲/好久好久不曾回味/世代传承的先祖的遗训/我哪有理由怨恨它们/慌了就慌了吧 反正/既不在乎谁耻笑/也没有谁会心疼。


这首诗抒发诗人回乡所见所感,前半部分口语化回忆叙述童年生活,后半部分诗人由过往回到现在,菜地还是那块菜地,但物是人非,诗人由此感叹“慌了就慌了吧 反正/既不在乎谁耻笑/也没有谁会心疼。”菜地,其实就是衰败乡村的一个缩影,今昔对比之中自然表达对乡村变化的心痛和担忧,以及对从前淳朴生活的依恋。


可以说,刘克胤诗歌的口语化是策略的:诗歌主体一般是通俗口语白描,适合大众接受,但会在诗歌结尾处突做精警之语,迅速提升立意,让读者眼前一亮,全篇诗歌顿时诗意迭出。其诗歌中还有许多这种由表及里、由平凡见深沉的段落:选取一个日常细节,用口语流絮絮叨叨,却不知不觉走向精神的高低,让人反思低徊不已。这些都体现出诗人艺术上的机智。刘克胤真实做到了以语言的淳朴战胜技巧的眩目,以心的真挚洗刷了情绪的凌空蹈虚。


3.苦难的悲悯情怀      

好的诗歌一定有深层的精神底色。曹文轩说:“情感是文学的生命,悲悯情怀是文学存在的理由。”的确,面对沉重的苦难现实,一个真实的诗人,不可能不触目悲悯。刘克胤对自己所见的每一个底层人物又或是大自然中的每一个生灵都葆有相同额悲悯和敬畏情怀,一种发自内心的爱与悲悯由此而生。如《杀牛》中写到:

“把它轰隆一声放倒在地/就像放倒一座山//一把刀 如同一道闪电/绕它粗壮的脖子转一圈/就取下了它的头/它四条腿 本能地踢蹬几下/来不及运足力气/喊出最后一声“哞——”。


诗人择取了牛被杀倒地的最后一瞬间:割头、倒地、蹬腿。杀牛者的动作迅疾麻利,而被杀者生命终止前的徒然挣扎,在特写镜头般照射下,被放大、凸显,在文字之外都闻得到血腥味,想象得到鲜血汩汩而出,牛即将死去的惨痛景象,而一句 “就像放倒一座山”的喻象,突显的重量让读者意识到牛一生的辛勤和劳苦。辛勤一世为世界开荒和耕播,但最后的命运却是如此无情。人亦如牛,悲壮而悲痛,诗歌充分展现生命的悲剧内核。


悲悯,源于诗人的目光是“向下”搜寻的,在微不足道的日常生活细节和琐细凡事中,诗人触摸到生存的黑色底子。建立了自己的阵地。又如《草》 “一生趴在地上/付之一炬 或是/横遭践踏”。“草”是弱势群体的代表,诗人对“草”有疼惜,有深深的悲悯。刘春先生也说过:“乡村诗人增添了对小事物的体察,”刘克胤作为“农民的歌者”,写了许多“微小”事物,诗人赋予这些事物予生命,在苦难中超拔它们存在的尊严。米兰·昆德拉说:“人类的一体性意味着:在任何地方,没有任何人可以逃避”。无论是面对强大的个体,还是弱小的生灵,诗人始终保持着一种谦卑的姿态,将自己的内心和灵魂和盘托出。刘克胤低姿态的写作,让我们看到了深藏其间的悲悯情怀,以及他所抵达的精神高度。


二、大自然的生命“歌者”


诗歌应该是诗人性情、思考和体验的结晶,刘克胤的诗如其人,是一种通俗大众化的风格,但绝不低俗,毫不肤浅,他的诗歌蕴藏自然气质。诗歌的“自然”一辑中辑录了许多自然风物的描写,在诗意哲学的层面,诗人将自然与人类一体融合。


1、自然的平等意识

传统文化历来讲究“天人合一”“万物和谐”,尤其道家特别关照与人朝夕相处的自然世界,强调人类并没有凌驾于自然之上的特权。现代人却有一个认识误区,以为生活方式离自然越远就意味着越接近文明,结果在追求物质享受的过程中,越来越忘却自身的真实感受,忘却生活的真正涵义。在传统与现代的对撞之中,刘克胤的现代诗歌娓娓劝导人们返璞归真、顺应自然,与自然和谐相处。他的诗歌体现出人与自然物我一体、休戚相关的文化理念。


《遥远的星光》里,人与阳光、花草、树木、风、雨、各种动物彼此相关,构筑了一个自然整体。与许多自然歌者不同,诗人描写自然的笔调很平静,甚而冷峻,然而,平静背后有一股情感的深流,掩藏在深的哲思背后。如一首《油菜花》:

阳春三月不论阴晴/走进广阔的田野/随处可见它们/单纯明亮的笑容/关于它们 我一点都不陌生/但介绍给孩子时/只简单明了说了三个字/孩子正在呀呀学语/暂时还看不出有多高的语言天分/我用最标准的发音反复说着 “油——菜——花”/希望孩子能够听清/并且从此记住这种普普通通的植物/也有名有姓。


诗语很简单,却有两层逻辑的妙悟:一是从阳春三月到三月田野再到田野里的油菜花,空间逻辑由大到小,却好像空镜头的渐渐聚焦,越来越清晰,最后定格一个大特写,春日田野之鲜妍芬芳豁然彰显;二是从父亲到孩子,从熟悉到陌生,时间逻辑由传统的与自然亲近到现代的与自然疏离,诗人强调出一种文化意识的传承:热爱田野,珍重自然界最普通的生命万物。生命没有贵贱之分,万事万物都“有名有姓”,最普通的也最有生命力,有大地的精华。诗语平白,但心怀哲思,展露对自然对文化的深切关怀。


2、对自然的感恩情怀

刘克胤的诗歌面向底层,面向劳苦大众,他的诗中无不体现了对生命、对世界的感恩意识。他的许多诗歌都是随笔,走走停停记下他的所见所闻,所思所感。诗人走过祖国的大好河山,对细微触碰他的微小事物都带有感情,那是诗人对这个世界最原始的感恩意识。《向蜜蜂学习》一诗就表达了这种情感:

它们的外衣/是风 是阳光的薄片/它们的生活简单而愉快/你要好好学习它们的语言/试着与它们交谈/¼¼¼出去走走吧 孩子/听听它们说些什么/拜它们为师吧 孩子/你会看到另一个世界/你会拥有更蓝更明朗的天


大自然滋养孕育万物,即便像“蜜蜂”这样细小的生物,也能给我们带来很多的欢乐,更豁达的心。诗人认为人作为自然界的一部分,也应该带有对世界的感恩意识。


3、深沉的生态忧患意识

随着工业社会的发展,科学技术取得惊人进步,人类取得了很大的成就,但我们赖以生存的自然环境却遭到前所未有的破坏,各种自然灾害、各种危机不断发生。刘克胤的诗歌不仅歌颂自然,同时捕捉了被人类被文明戕害的自然,传达了一种深沉的生态忧患感。


且看《一只鸟死在人工湖边》的白描:“它躺在人工湖的围栏边/已然不存一丝生的气息…它注定要被这冰冷的世界遗弃。”诗人还反复写到了失落的山村,在工业化进程下乡村的衰败既是精神文明的失落,也饱含对生态文明破坏的担忧。在他的组诗《乡村即景》(载《诗刊》)描写了一些不常见的意象,如在《在一个被征收的山村遇上一群鸡》中描写的“一群鸡”,又如在《一个被废弃的村子》描写的“断砖残瓦木” “腐臭不堪的山塘”等。这些都是乡村衰败写实,那只死在人工湖畔的鸟是一个警醒,以鸟的命运来窥视人类的命运,读者感受到工业文明时代生态被剧烈破坏的忧心忡忡。


如恩格斯早就提醒:“我们不要过分陶醉于我们对自然界的胜利。对于每一次这样的胜利,自然界都报复了我们。”诗人反复述说着,提醒人类不能再像从前那样恣意践踏自然,我们需要善待生物,善待地球,需要自救。人,整个地球的一分子而已。生态意识所忧虑的并不是某一个,而是要把人类及其生存环境作为一个整体,来思索全地球的未来。生态忧患,其实是人类面对日益严重的生态危机产生的对自身命运前途的担忧。《遥远的星光》描写自然,也把社会生态失衡呈现于读者面前,在思考,在批判。当然,我们也看到诗人保留了精神救赎的希望。


三、精神家园的“追梦


诗人以一颗为生活所打动所启迪的心,从自我真实生命写照出发,关注命运,关注生活,努力探求生命中的光华,又是一个精神的追梦人。


1、独特的“美人”意象及其

“美人”是中国古代文学中的原型意象之一,最早产生于原始巫术和宗教祭祀活动,后来成为文艺作品中美好意义的征象,像人们熟知的诗歌《楚辞》,诗人屈原频频以“香草美人”自喻。《遥远的星光》“恋歌”一辑中共有50余首爱情诗,诗中多用“爱人”和“美人”意象,成为诗集里一道旖旎的风光。比如《还有机会》:

来时的路已被摧毁/你不可能原路返回/美人啊 千万别紧锁着眉/穿过前方戈壁/你就能看见海/我们居住的这个星球/如果不是注定要遭遇灭顶之灾/美人啊 你应该还有机会/尽情表达心中的真爱


我们无法得知这里的“美人”是否确有原型,但知诗里的“美人”绝不是简单的爱情对象,它所包含的内涵十分丰富,是诗人所有美好愿景的代名词。可以说,每首诗歌的“美人”都是一个隐喻:《还有机会》“美人”是美好家园的象征;《青春的灰烬》中“美人”是青春逝去的悲悯;《愧》中“美人”是诗人勇往直前的勇气;《你还如从前一样美丽》抒发的则是对时光永恒的慨叹。可以说刘克胤笔下的“美人”意象是多变的,似幻非幻,似实非实。这种“美人”随意变幻形态,是诗人深处的灵魂呓语,是心灵的天问。


再看《我是一株平平淡淡的白菜》:

我是一株平平淡淡的白菜/正从遥远南方向你赶来/你可知道大雪围困的隆冬/我曾是这座城市的最爱/这些年人们的口味变化太快/我不是没有想过可能被淘汰/坚守也应该是一种品质吧 美人/我继续期待得到你的青睐。


这里诗人以“白菜”自喻,虽可能被淘汰,但还是坚守。最后希望得到“美人”的青睐,其实就是诗人对理想的追求,对本心的坚守。“美人”烛照了诗人的思想和人文情怀。


除了“美人”,刘克胤的诗还有其他独特意象,他善用象征、暗喻来表现社会百态。在《乾陵无字碑》中利用无字碑象征孤独的大意象,劝诫人们不必再为功名利禄奔走。在《累坏了的稻子》中利用“累坏了的稻子”象征种稻子的农民,这种替代反衬了农民的辛苦和劳累。


2、精神家园之追寻

“美人”是刘克胤生活理想的形象寄托,而“家园”是诗人另一个寄托精神皈依的语词。所谓“家园”,是对出生和栖息之地的空间表达,寄寓着熟悉、亲近、眷恋等情感因素,诱发着人的乡情、亲情和思乡感、归家感。对家园的书写也一直是中国诗歌的母题之一。如果说生活家园是有形的家,那么还会有一个主观的具有人性思考的空间,这个空间就是人们一般所说的精神家园。“所谓精神家园,也便是人们所确信不疑的精神,努力目标是人的终极关怀,是被人认作自己生存之根本的精神理想。”刘克胤的诗歌尝试在个人与世界、瞬间与永恒之间建立一种全新的关系,构建一个属于自己的经验世界,以便寻找一条“回家园”的道路。每一首诗都是都是一个寻找,诗人试图通过诗铺垫一条“返乡”之路。在《在一个被征收的山村遇上一群鸡》中,这样写到:

“在一个被征收的山村/遇上一群鸡/乃是最后一个未搬迁的住户/不经意给我留下的/对这个山村最美好的记忆……它们的子孙后代/是否还记得先辈们的住地/是否还能准确无误/在档案表上/填写自己的祖籍。”


诗歌随笔勾勒一个现代化情境下乡村破灭的挽歌,“现代化”进程让“家园”不复存在,但“一群鸡”并不感觉到憋屈。作者不经发问:“它们的子孙后代/是否还记得在档案表上/填写自己的祖籍?”


城市化进程太快让人无所适从,山村的衰败让人精神失落。组诗《高楼群》和《城市印象》就表现了城市繁华背后的“遮蔽”。诗歌中描写了许多失落的山村、屹立的高楼,发展快速的城市与衰败的乡村形成剧烈对比,家园的失落让作者无法适从,感到孤独。逐渐破败的乡村,不断失去特色的城市,物化的社会,浮躁的人,还有逐渐远去的传统文化和风俗传统,这些是我们在现代化过程中需要思考和不应该回避的问题。在家园意识书写过程中,诗人表现出来的不仅仅是简单的痛苦,更突出的是对人们思想观念和价值观念需要转变而发出的呼喊。


家园何在?诗人穷其目光寻找。《窑洞》中写到:“到延安一定要去看看窑洞/那低矮阴暗的一孔一孔窑洞/曾经住满一群来自五湖四海/靠小米加步枪夺取天下的奇人…面对每一孔低矮阴暗的窑洞/天外来客说不定也会肃然起敬。”《窑洞》低矮阴暗,但依然是一段真、善、美历史的凝结,虽然曾经居住的人们已经不在,但一种精神力量超越了窑洞的破旧,给与人珍贵的精神启示。并不需要回到窑洞,需要回去的是那段岁月里人的朴素与坚强,“窑洞”是当代人需要时时返顾的精神家园。


诗人的“家园意识”是厚重的,建立于他孤独的思考、现实处境、精神困境,以及对城乡转型过程中现代中国人何去何从的追问,对古老乡土文明和传统文化不断流失与破坏生发的忧虑。诗人提醒世人:在现代物欲横流的追求中,不应该忘记乡村厚重的传统文化积淀,不应该在困顿中失去自己的精神家园。

是一种悲悯,一种生态忧虑,一种家园追寻,是一种对于精神世界和物质世界平衡的追求,这就是《遥远的星光》的表达。刘克胤到了诗的收获季节,以其诗的创造对社会、对事业和对爱情做出吟咏,用诗的创作,与现实交流,与百姓对话,共同构建精神的平台。年近五旬的他葆有一颗真诚的初心,热力日依然十足,精力依然旺盛,愿刘克胤的诗越写越华彩。



作者简介


     陈卫华,浙江大学博士,湖南工业大学教授,硕士生导师,湖南省121创新人才工程人才,株洲市学术技术带头人、株洲市首届优秀青年社会科学专家。现担任湖南工业大学文学与新闻传播学院副院长。湖南炎帝文化研究与传播社会科学普及基地负责人、湖南工大绿色包装与工业文化影视传播研究生创新培养基地主任、湖南工业大学民盟委员会副主委。兼任中国高校影视协会·影视史专委会理事、湖南美学文艺学协会理事、株洲文艺评论协会副主席、《湘东文化》副主编等社会职务。主持国家哲学社会科学基金、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基金、省社会科学基金等各类课题13项;出版学术专著3本、学术译著1本,在《文艺研究》《浙江社会科学》《南京社会科学》《浙江学刊》《学海》《当代电影》《世界电影》等重要学术期刊发表论文近60篇;获各级各类奖项13项。

(原创 陈卫华、罗喜转自株洲文艺评论075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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